“妈,你别费心了。”他只拒绝,多的话却是没说,转身就回了房。
沈母叹口气,不敢再逼。
几天后,沈世均离开了家,只留给沈母一封信,说要别处看看。沈世均以前就没打算接受沈父的生意,沈父去世后,他将一切都处理了,一部分给了姨太太做赡养分家费,一部分留给母亲大嫂侄儿,他自己本身没带多少钱,在沈母越发频繁的安排相亲时,留书离家了。
他是心疼母亲,可怜大嫂侄儿,但是这个家却让他压抑窒闷,明明只有他们四个家人,却每天能生出那么多琐事,且每个人都是各怀心思。再加上他和曼桢的事始终得不到认同,他终于决定出去工作,过一年半载再回来。
至于去哪儿,他和曼桢商议后,最后却是被程晋严说动,两人打算去北边。临到火车站,却见来送行的叔惠也大包的行礼,说是要和他们一起走。
他们都清楚去北边是什么意思,或许先前有所迟疑,可碰在一处,你一言我一语,都免不了踌躇满志。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