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楝正开车,没接,淡淡开口:“送你你就拿着,下次戴着它去见母亲,她会很开心。”
白思禅犹豫了:“可是我没有耳洞。”
因为怕疼,她至今没有去打过耳洞。
何生楝停顿了一下:“那就把它当摆设,也挺不错的。”
白思禅瞧着盒子里的东西。
这怎么当摆设?
何生楝补充:“或者拿着当玩具,现在它是你的,你想怎么做都成。”
“……嗯。”
临下车的时候,白思禅又一次向他讨要了自己的那块玉:“何先生,您现在能把玉还给我了吗?”
“抱歉,我又忘了,”何生楝面不改色地扯着慌,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瞧着她惊诧的眼神,心情无比愉悦,哄诱着她,“我记性不好,下次你跟我回家去拿好不好?”
还要去呀?
白思禅一想到和善的付美珍,就心生愧疚。
母亲去世的早,白思禅只记得她瘦弱的手,还有照片上温和的脸庞。
若是她还在的话,也必定如同何妈妈一样温柔吧。
白思禅点点头。
站在何生楝这边实在是太多瞩目,他简直就是一个发光体。白思禅下了车,快走几步,离开这里,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刚推开宿舍门,就瞧见祝杏好一脸严肃地瞧着她。
眼下面还有黑眼圈。
她极为严肃地开口:“狗子,你变了。”
“啊?”
祝杏好恨铁不成钢:“不是嘱托你昨天要小心吗?怎么最后又被何生楝得逞了呢?”
白思禅弱弱反驳:“意外,都是意外。”
她哪里晓得那果汁中的青梅竟然是拿酒泡过的啊!
白思禅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并告知祝杏好,自己现在要暂时“扮演”何生楝的妻子了。
这样劲爆的消息,原本正在睡觉的唐绛也睁开了眼睛,顺便打开了一包黄瓜味的薯片,边吃边听。
祝杏好摸着下巴:“天可怜见的,何生楝这是想温水煮青蛙啊。”
看了眼白思禅,她叹口气:“恕我直言,思禅,他这是想泡你。”
白思禅下意识反驳:“不会的,你瞧,何先生他——”
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了反驳的理由:“他几乎从来都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祝杏好一时哑口无言。
白思禅认真地说:“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不可能一直不与她联系吧?”
唐绛插嘴:“可能他在诱敌深入?”
祝杏好摸不清:“扮猪吃虎?”
在此时,白思禅口袋中的手机铃声欢乐地响了起来。
“……”
祝杏好先一步将手机拿了出来,举到白思禅面前,笑的志得意满,一脸的“果然不出我所料”:“瞧,他主动了。”
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
何生楝。
……这人其实是属曹操的吧?
第10章 赴宴
属曹操的何生楝打电话是来邀请白思禅参加这周六的一个晚宴。
白思禅惊了:“我去做什么啊?”
何生楝慢悠悠地开口:“我缺少一个女伴。”
“所以呢?”
白思禅听到何生楝低声笑了,他说:“傻姑娘,现在你已经见了我家长,我怎么能不管自己妻子,带其他的女孩呢?”
白思禅感觉他说的很有道理,但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旁边,祝杏好一脸激动地盯着她,唐绛连拿薯片的声音都轻了许多,捏起来一片放在嘴里,也不敢嚼,生怕声音大了,听不到手机那边人的讲话。
何生楝说:“你放心,恒科的人不去,你不必担心会暴露身份。也就占用你不到一小时的时间,露个脸就可以回去了。”
白思禅握着手机,声音细细:“那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人过来就行,其他的不用担心。”
白思禅听到他那边有谈话声,似乎有人找他要一份文件,何生楝对她说了声“回聊”,结束了这个短暂的通话。
白思禅甚至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去。
但何生楝这样,已经算是默认她会去了吧。
祝杏好坐在她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你们谈完了?”
“嗯。”
祝杏好继续分析:“你瞧,他这是要宣示主权了。”
唐绛往嘴里塞了两片薯片:“就像狗会在自己的地盘撒尿一样。”
祝杏好赞赏:“大红,你这个比喻真是生动形象,但有些粗俗,下次注意。”
白思禅喃喃低语:“怎么总觉着,不真实呢?”
祝杏好拍拍她的肩膀:“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少女啊,准备肩负起你身上的责任吧!”
因为有祝杏好和唐绛的帮忙隐瞒,因此,当晚在鹤月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