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羞耻地低下头,不敢面对凌瑞东的表情。他确实在这一瞬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把他解开,然后把宾馆收拾一下。”凌瑞东对卫凯和徐渭说道,然后带着温和笑容解开那个白领,示意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到床上,“今天玩得怎么样?”
“前面捆绑的时候也就一般爽,不过最后你尿他那一阵儿,那感觉真带劲儿,尤其你的表情,就跟拿他当尿壶似的,太刺激了。”这个白领也是个熟手,深知拔吊无情,玩完就散的真谛,现在说话倒是也侃侃而谈,他忍不住吞咽着口水,“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两个极品奴,还肯这么让你玩。
凌瑞东但笑不语。
那个白领有些羡慕地看着卫凯:“你一定特别喜欢那个奴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凌瑞东感兴趣地问。
他带着羡慕回答:“虽然你对那个足球帅哥够狠,玩的够爽,但是我能看出来,那个篮球帅哥才是你最听话的奴,一个奴,看他被调教得好不好,不是看他能接受多少玩法,能不能玩黄金圣水,而是看他能不能真正的服从他的主人,你看他,操了那么久,现在jī_bā都硬着,这么棒的身体,得多种马啊,你不让射他就不射,这得多乖?”
“一星期没射了。”凌瑞东淡然说道。
白领忍不住咂咂嘴:“真想尝尝他憋了一星期的浓精,不过别看他没射,他其实比那个足球帅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