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这是他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小记者。他想要跟他更加贴近，直至融为一体。

克拉克感受着莱克斯粗暴的动作，那个开关近在咫尺却又似乎遥不可及。喝醉了的莱克斯力气很大，以他现在的状态完全没法挣脱莱克斯的钳制。

身上莱克斯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克拉克苦笑一声，抬手捂住自己的双眼，选择了不再挣扎。

克拉克感受着身上的痛苦，这来自于氪石，还有更多来自于莱克斯。

然而当他们真的结合为一体的时候，克拉克依旧感受到了满足。

……

在发泄完身体的精力之后，莱克斯终于安静下来，他闭着眼，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克拉克。

“克拉克。”莱克斯低声说。

“嗯。”克拉克的声音沙哑。

“留下来，好不好？”

“……”克拉克沉默，莱克斯的声音很模糊，似乎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莱克斯真的喝醉了，如果他是清醒的话，他绝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答应我，克拉克。”长时间得不到回答，莱克斯的声音有些急切，他挣扎着想要睁开眼。

克拉克连忙安抚的拍了拍莱克斯的后背，让他重新安静下来。

现在他只要稍微用力挣扎，表现出想要离开的意思，莱克斯就会抱得更紧。克拉克看着离他只有两个手臂距离的氪石，他得让莱克斯放开他。

“如果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就会继续去做危险的事？”克拉克问，他在莱克斯的行为里发现了明显的自毁倾向。

“对，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会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莱克斯笑着说，让人听不出真假。

“为了我，不值得。”克拉克叹了口气说。

“答应我，跟我在一起。”

“好。”克拉克感受着莱克斯身体的温度，最终答应了。

即使明天，莱克斯意识到他就是超人，至少他现在得到过。

“不要再管超人了好不好？”

“好。”

“克拉克。”

“嗯。”

“我喜欢你。”

“……嗯。”

……

怀里的人声音渐渐消失，克拉克看着沉睡的莱克斯，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我爱你。”

我爱你，即使这爱是如此的自私、卑劣。即使它也许只会带来仇恨，我依旧爱你。

克拉克轻轻移开莱克斯的手臂，莱克斯挣扎了一下，最终没有醒过来。

他终于有机会打开那块氪石的隔离罩，绿色的氪石重新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覆盖起来，隔绝了辐射。

克拉克轻轻地松了口气，没有了氪石的影响，他的身体正在快速的恢复，那些疼痛也随之迅速的消失，就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然而身体上的黏腻却让他清楚这并不是错觉，今晚，他跟莱克斯的关系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也许是因为得到了满足，莱克斯睡的很是深沉。克拉克清理的身体，又更换了床单，莱克斯依旧没有醒过来。

收拾完一切，克拉克重新躺在莱克斯身边。他没有睡觉，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心中是无限的满足。但是在这满足之中，又有掺杂着痛苦与哀伤，让他不敢去思考，明天会如何。

如果莱克斯记得今晚的这一切，那么他一定会很快发现他就是超人，也许这是唯一一次，他可以亲近莱克斯的机会。

在天色彻底的亮起来之后，克拉克发现莱克斯虽然闭着眼，但是眼珠微动，这让他意识到莱克斯快醒了，于是他轻轻地在莱克斯的额头落下一吻，等待即将到来的宣判。

莱克斯按了按头痛的额头，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说实话，他现在的感觉有点儿糟糕。

“克拉克？你怎么在这里？”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克拉克的脸，莱克斯惊讶的微微睁大了双眼。

然后他发现自己正□□的躺在床上，而对面的克拉克也□□着上半身。莱克斯心中一片茫然。昨晚发生了什么？小记者爬了他的床？

“这就是你拒绝我的方式。”莱克斯嘲讽的说，语气中却带了一些试探。

克拉克盯着莱克斯看了一会儿，发现对方的眼里有疑惑，有迷茫，唯独没有厌恶。

看来莱克斯是真的忘记了昨晚的事。克拉克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有一些生气。

昨晚他被折腾得那么惨，这个人却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克拉克突然俯身，单手按在莱克斯头侧，沉声说：“昨晚是你死缠烂打的要让我留下的，你忘了吗？”

“我？”莱克斯有点纠结，看克拉克严肃的样子，应该不是在说谎，但是死缠烂打？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不是应该等着小记者主动靠过来吗？

克拉克直起身子，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莱克斯，心中舒服了很多，便心满意足的，向卧室外走去。

莱克斯紧紧的盯着对方劲瘦的腰身，想要跟上去，然而当他想要站起身来的时候，却微微踉跄了一下。

“克拉克，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感觉有点腿软？

“……”

克拉克没有回话，直接走出了卧室。

莱克斯揉了揉抽痛的额头，向后倒在床上，闭上眼，进入了思维宫殿。

良久之后，他重新睁开眼，思维宫殿里并没有太多的线索，不过他确实找到了一些残留的模糊的记忆，他似乎是在一遍一遍的跟克拉克确认，他记得的都是留下、喜欢之类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