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牡丹点了点头,看了眼还在忙进忙出的临衫,便说道:“那我去做饭。”
赵从愿连忙拦住她,开口道:“我答应临衫今天中午给她做红烧排骨的,正好庆祝咱们家又添人,今日我来做饭。”
牡丹有些诧异,赵从愿一看就是两人中的主心骨,临衫做事前都要询问一下赵从愿的意思,她本以为赵从愿只是平易近人一些,没想到她竟然会下厨做饭。
吃过饭,临衫刷过碗后,回房看看自家姑娘是不是在午睡,就看见她家姑娘又在房里陶银票,哭丧着张脸说道:“姑娘,您可不能再去带个姑娘回家了,咱们要是穷了,奴婢不想讨饭吃啊!”
赵从愿拿出银票数了数,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看她,语重心长道:“有你家姑娘在,会让你没饭吃吗?”
临衫想相信自家姑娘的,可一想到自家姑娘方才花了两千两银子买了个如花似玉的头牌回来,不禁又头疼了,她冲着自家姑娘狠狠摇了摇头。
赵从愿一噎,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开口道:“今儿个姑娘就去给你赚钱,小管家婆。”
出了院子,临衫看了眼换了身麻布衣衫却还是妖妖娆娆的牡丹,轻哼一声,阴阳怪气道:“跟名字一样,俗!”
牡丹好脾气的笑了笑,倒是赵从愿看了眼牡丹,开口道:“这个名字确实太俗,要不我给你改一个吧?”
牡丹欢喜的笑了笑:“全听姑娘的。”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栏露华浓,就叫华浓吧。”赵从愿看着她闭月羞花的脸,想了想道。
“华浓谢姑娘赐名。”
临衫这回重重哼了一声:“马屁精!”
赵从愿拍了拍临衫的头:“晌午吃多了?”
“姑娘,我中午只吃了三碗米饭!”临衫一听这话,立马炸毛。
赵从愿忍着笑,开口道:“那就消停会儿。”
临衫:“……”姑娘不爱我了。
“客官下次再来呀!”
“客官里边请,小翠正等着您呢!”
赵从愿避开门口揽客的姑娘,径直走进了大门。
“主子,咱们真的来买姑娘吗?”临衫捂紧了钱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小姐。
赵从愿挑了挑眉,伸手招了个小厮。
“这位客官可是有什么事?”小厮见她虽是个女子,但来者是客,还是好脾气的问道。
赵从愿从怀里掏出锭银子递给小厮,开口道:“我与你家主人约了今日在这谈事情,劳烦小哥帮我通传一声。”
那小厮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笑的见眉不见眼,连声开口:“客官稍等,小的这就去告知我家主人。”
王九娘下楼的时候,就看见赵从愿坐在正堂的雅座上,搂着两个姑娘,正悠哉哉的听着小曲呢。
“官人可真会享受,瞧这左拥右抱的,好不快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赵从愿听见声音,抬起头来看着来人,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嘛,这人呐,就得会享受!”
王九娘爽朗一笑,坐下后看着赵从愿道:“想好了?”
赵从愿含笑点头:“总得找点事做,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那就行,那我就把这地儿交给你了。”王九娘看了眼这装修的精致富丽的大堂,眼底流露出一丝惆怅。
赵从愿来过这好几次了,一个姑娘家,隔两天就来青楼包个包间,还叫几个姑娘,自然就引起了老板王九娘的注意。王九娘观察了几天,才发现这人每次来点几个姑娘就是唱唱小曲,自然消了怀疑,却又好奇起来。
就在前两天,王九娘贴了告示决定把店盘出去,赵从愿便接了下来,后来见面详谈后才知道王九娘找了个老实靠谱的男人,准备回老家成婚好好过日子了,不想再开了。
王九娘是个爽快的人,她第一次见赵从愿,便觉投缘,愿意以成本价将酒楼店铺盘给她,除却这一间青楼,还有城西一家酒楼。赵从愿正琢磨着怎么做些小生意呢,她又是个说干就干的人,就答应今天来清算。
“这是房契地契,还有楼里的姑娘们的卖身契,都在这里,你看看。”
赵从愿接过木盒,语气慵懒:“我还信不过你吗。”言罢,将怀里的银票掏出来,放在王九娘面前,“你点一点。”
王九娘挑了挑眉,将银票接过来,一把揣进怀里,“我还信不过你吗!”
两人目光交汇,具都笑开。
“姑娘,您什么时候干了这么件大事的啊?”临衫看向自家姑娘,眼睛里崇拜的光芒差点要将华浓眼睛给闪瞎。
赵从愿得意的笑,满面春风:“我可没骗你,早就说要带你赚大钱的!”
“姑娘可真厉害,”临衫喜滋滋的想,她们现在虽然还有不少银票,这要是赚了钱,她们以后岂不就是富婆了,想到什么,脸上的表情忽的有些一言难尽,“不过姑娘,为啥是要开青楼呢?”
赵从愿打开门,目露狡黠:“自然是那里环境好,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