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手足无措,退回办公室,在屋子里面四处转动,甚至还趴在窗户边,寻思着是不是该跳下去。
你,你不要乱来啊!
但这楼层实在是太高,这么一跳,我脑浆估计要像散落的番茄酱一样了。
情急之下,我看见了桌上放着的一副眼镜,还有衣架上随意挂着的白大褂。
于是,一个念头形成了。
当他进来时,我已经戴着眼镜,穿着白大褂,坐在办公桌上,装模作样的地写着病历。
“医生,我们大哥头有点晕,你赶紧去看看。”绞身混混站在门口吼道。
我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只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大哥的主治医生在查房,你们去找他吧。”
“那不是要让我们云哥等很久?那怎么行?!”绞身混混不乐意,道:“你不就是医生吗?别罗嗦,快点跟我走。”
“我不是主治医生,对你们大哥的病情不熟悉,你们另外找别人吧。”我手心里,背脊上,胳膊窝下,脚底板,连喉咙眼中全都是汗,都快要脱水了。
“喂,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大哥?你这个医生,胆子不小嘛?信不信我们把你这医院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