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间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而自己这三年普通人的生活的确是退步够多。

如果说三年前东方纳多少还有点本钱挣扎，而现在完全变成了猫咪抓子下的耗子，不让你死就一直折腾你，折腾到你盼着让它吃掉。

桌上摆着丰富大餐，东方纳却如同嚼蜡。眼神不断瞟向菲斯特，希望能找出点什么。

以前的菲斯特对着任何人都是一副冰山脸，却唯独对他敞开心扉，只要他一个眼神，东方纳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而如今的菲斯特甚至可以对佣人微笑，向任何人展示自己的魅力，可真正的心思，东方纳一点也猜不到。菲斯特眼眸中流露出的所有表情都不是真实的，现在的菲斯特，对于东方纳完全是个陌生人。

这个人不爱他，这是他唯一清楚的一点，或者说菲斯特对他连恨都所剩无几。只是拿他当日常生活中无聊的消遣。

不爱又不恨，对东方纳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

菲斯特毕竟是伊尔斯卡洛家族族长。如果说徐天佑有洞穿人心思的能力，那么菲斯特就是可以随便将人的弱点抓住然后把心掏出来，随意放在手心中揉搓。

“你跟那个男人做过么。”菲斯特突然扔出这么句话。

东方纳愣住，他跟徐天佑那次算做过么。

“这么说做过了？”

东方纳紧忙摇头，惊恐的看着菲斯特。那次被施暴过后，菲斯特说他太脏曾经用冷水插入过他，冷水不断灌进他的身体，每次都是将他快要被撑破才会让他排泄出来，然后继续，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最后他连张嘴都能喷出一股股凉水，直到他昏迷，怎么都醒不来才停止。

他现在不知道菲斯特还会不会对他的身体执着，但他不能冒险。况且万一因此惹怒了菲斯特必定会牵连徐天佑，那个男人是他的希望。

“唔，这倒是让我很意外，你的那副身体三年不被男人碰你是怎么度过的？不过还好你没让他进入你，否则他的下场也会和三年前那些男人一样，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玩笑的口吻，仿佛是在跟他谈论邻居家夫妻吵架般平常的事。

原来他们都已经死了，这个恶魔。不过还好他相信了他。

平复好心情，东方纳回馈他的玩笑。“你当初给我打针的目的不就是让我一辈子被一堆男人上么，你现在这般说辞，我真理解不了。”久未开口嗓子有些干哑。

菲斯特挑眉笑笑，他对东方纳的反击很满意，有来有往这个游戏才有意思。

“嗷，亲爱的小蛟龙，如果你这三年不断的乱搞，我就不会把你找回来了，那样的妓子我怎么会还有兴趣，你的表现总能让我满意。”

“噢，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该拒绝那些男人的求欢。伊尔斯卡洛先生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菲斯特眼中升起一丝阴鹜，瞬间抹去。

东方纳却没有放过，他就是要一次一次挑起他的真实情绪，知道怎么样惹怒他怎么样能讨好他，了解他自己才有机会。

他成功过一次，如果不是他在牢房中说那些，菲斯特怎么会将他从牢房中放出来。

三年前，他给他注射过一种药物，那种药物平常不会影响他的生活，但是只要跟男人有亲密接触，那种药就在东方纳身体里制造出大量的达米阿那，那是催.情药的主要成分。而且交.欢次数越多，药效就会越强烈，最后他就会堕落成无肉不欢的奴隶。

这也是东方纳拒绝跟男性有亲密接触的另一个原因。

“其实，我还是应该感谢你。”

东方纳对着菲斯特真诚微笑。

“噢？”菲斯特很感兴趣。

“三年前你对我的伤害，让我的身体对同性产生本能的畏惧，所以没等药效发作，我的身体已经率先排斥，所以这三年才没有让你失望。”

菲斯特的表情告诉东方纳，这个感谢让他很高兴。看来他还是跟以前那样对自己使用过的东西有强烈的占有欲。

但东方纳不会多想，认为他对他还有那个叫做所谓爱情的东西。

菲斯特那是种强迫症。比如，他在家永远用一套餐具，出门都会要求对方准备一套崭新的来使用，而他使用过后必须销毁，其他用品也大抵如此。也就是说他要用的东西不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都不允许任何人使用。

那次对东方纳所做的，不只是单纯的毁灭他，菲斯特同样也在做着自我毁灭。

东方纳相信那天，菲斯特悠然的表情下也一定不好过。

“三年，看来你也应该干净了不少，好吧，我尽量不介意你曾经的肮脏，那药在你体内三年还没有使用过，我们现在来试试效果。”

东方纳错愕的看着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菲斯特优雅的将刀叉的正面向上、刀子的刀刃侧向内与叉子并拢，平行放置于餐盘上。简单的几个动作，在他的手中变成了艺术，然后起身，走到依然在错愕中的东方纳身前。

俯身将他抱起。

在高大的菲斯特怀里东方纳显得异常娇小。

东方纳终于反应过来，不断挣扎。

“乖，难道你不想得到我的宠爱么。”

惊慌摇头，他知道如果他跟他再次发生那种关系自己将变成什么，他会沉沦，他会拔不出来。

“你如果再反抗，我就让你再次尝试一遍三年前的滋味，然后让你体内的物质爆发到极点，让你以后都必须被一群男人上，才能活着。”

这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