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她怕死的胆小样,可想到她负心女的绝情样,又气不打一处来,冰火两重天的冷热交替下,裴奕早已学会隐藏情绪,心里越气,表面越平静,他笑笑,“这个时候就很好呀,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裴奕忽然发力,往前窜几步,抓住林白杨的小腿一拖,把她拉到床边,双手掐着她的肩膀,“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用什么工具呢?哦对了,你怕疼,那我先给你来一剂安眠的针?舒舒服服睡着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裴奕用眼神逼着林白杨,脸上浮着冷酷的、轻蔑的神情,他的下巴铁靑、尖削,边缘锋利如雕像,好象—柄钢斧,坚硬冷冽。
林白杨吃不准裴奕的心思,一脚蹬了过去,踢着裴奕结实的小腹,将他推到一旁,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穿着睡衣就冲出了房门。裴奕翻了个身似笑非笑地斜坐在床边,看着林白杨兔子似得夺门而出。
林白杨认为裴奕是越来越可怕,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