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妻子身上爬起来,却又被她双手抱住,听她在耳边气喘吁吁地说着:“不行……我还没过瘾,你把我调教成一个淫妇,我要好多野男人的大jī_bā才活的下去……你要负责,你要给我找野男人……我要喝好多、好多、好多jīng_yè才能饱……”
刚刚射完的我,听了这番话,居然神奇地重振雄风。这算是怎麽回事?我看着妻子的一脸媚态,本来想提枪上马,但是在肯尼亚看到的活春宫,在电脑上看到的视频,让一个变态的想法从内心深处升起。“去找吧!”
我喃喃地说道,“让我看看你这个小贱货是怎麽勾搭男人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连滚带爬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床头的手机就开始打电话,急色的模样让我又好气又好笑。而我则点上一根烟,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回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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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後,我过着夜夜笙歌的yín_luàn生活。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各色年轻男妓的胯下婉转承欢,我没有屈辱和不快,反而觉得人生之乐,莫过於此,甚至已经不是很在意失忆本身这件事了。
那个黑人阿瓜,半月之後又来到了上海,原来他不是专职的牛郎,而是上海某大学计算机系的肯尼亚留学生,据说成绩还很不错,是导师的宠儿。妻子要我给他租一所附近的公寓住,我也照做了。阿瓜当然不叫阿瓜,这个名字是妻子给他的昵称,他的本名英文拼做什麽的,我几乎读不出来。
阿瓜一来,妻子就摆脱了所有的牛郎和情夫,一心一意地服侍这个天赋异禀的健美黑人青年。那根黑得发亮、粗如儿臂的ròu_bàng几乎成了她生命的全部。
我并不反对这一切,妻子洁白的ròu_tǐ和黑人壮健的魔鬼般的身体形成的强烈对比,每次都让我性趣盎然。
几个月之後,电脑白痴的妻子误删了自己一份重要文档的扫描件。我又不敢去找专业的数据恢复公司,因为她硬盘里的私密视频实在太多了。只好自己下载了一个数据恢复软件。
软件列出了一份最近删除的文件列表。我很快找到了被删除的扫描件,恢复文件并做了备份。这时,在被删除列表中,一个特别的英语文件名引起了我的注意。
从名称上判断,这是一个语音合成软件。我不知道妻子爲什麽要安装和删除这种软件,但是google搜索也找不到任何有关信息。於是我也就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了。
直到好几个月之後,我所在的公司要对某大学新开发的软件进行一笔风险投资,我在展示会上再次看到了这个文件名。这个新软件拥有独特的算法,可以通过对比分析,把一个人的声音完全转换为另一个人的声音。2013年五六月间,这个软件还在内部封测,而软件的主设计师就是阿瓜的导师。
这个时候,好像灵光一现,一个大胆而恐怖的想法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
我开始怀疑,是阿瓜拿到了这个正在测试中的软件,用它在妻子自拍的所有sè_qíng视频中加入了我的声音。
我查询了自己的信用卡记录,发现自己前往肯尼亚的那天,只订了自己一个人的票。
我爲什麽没有给妻子订票?难道我们平时还要分别付帐吗?显然不是这样。
“是我,老公,没事了,都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马上就送你……”
这是我失忆之後醒来听到的、妻子对我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我不知爲什麽,一直牢牢记在心里。送你去。送你去哪里?送去医院吗?还是……
送你上路?送你……去西天?
当时妻子手中是一根绳子。不是毛巾,不是冰袋,不是茶水,而是一根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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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上电脑,转身向卧室望去,只见妻子赤身luǒ_tǐ地依偎在阿瓜身旁,小手紧紧攥着他胯下的黑蟒,一双妙目不离开阿瓜那张在黑人中算得上是帅气的面孔。那副表情和延伸,已经不能算是“yín_dàng”让我形容的话,几乎可以算是“深情”我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也许我根本不是去肯尼亚度假,而是去捉奸。也许我妻子也不是去度假,而是去私奔。也许我不是玩什麽xìng_yóu_xì而意外昏厥失忆,而是被这个壮健的黑人击中了头部要害。在奸夫淫妇打算灭口的时候,我好巧不巧地醒了过来。毕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的妻子虽然已经狠下心决定下手,但还是含着泪水和我道别。马上就结束了,我和阿瓜这就送你上路。幸运的是,他们发现我已经失去了记忆,我才勉强逃过一劫。
然後呢,阿瓜用他导师制作的、还未上市的软件,为妻子拍摄的几百个sè_qíng视频配上了我的声音,把我伪装成一个爱戴绿帽的变态丈夫?这个想法有些怪异:他怎麽知道,我就一定会接受妻子的yín_dàng?
想起那件拘束衣和那脏兮兮的黑医院,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我拒绝接受的话,可能就已经被过量镇静剂打成白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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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麽,妻子又是怎麽认识阿瓜的,是她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sāo_huò之前,还是之後?这些视频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