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义转过身：“听着小鬼，我不会和你计较，我对你也不感兴趣，如果你一定要惹我，我会让你受一点皮肉之苦。”

左义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在场的三个人都能清楚的听见，并能感觉到他声音里的坚毅和自信。

左义一直微扬着嘴角，眼睛里露出一丝坏笑。

黎襄有些愕然，左义一场昏迷之后，像变成了一个她尚不认识的人。

左义拉着黎襄的手扬长而去。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觉得你长大了，左义。”

左义微笑。黎襄又说：“是因为虚源大师传给了你法力吗？”

“或许是。”左义说。

“我以为你会和他打起来的，我从没有听过你说那样的话。”她的眼睛扑闪扑闪的。“那你现在有两千多岁了吗？”她睁着很大的眼睛问左义。她的眼睛很漂亮，长长的睫毛，眼尾的纹路也很好看。

“可能。”左义笑道。

“太不可思议了。”黎襄说。

他们乱了回客房的方向，但那不重要。随意穿梭在昆仑的丘壑街巷，但沿路没有太多可供欣赏的风景。

黎襄走在前面，蹦蹦跳跳，像只欢乐的蝴蝶。左义在后面慢慢走，他知道，她看起来柔弱腼腆，但她其实很开朗，她不会有太多烦心的事情，她总是很快乐，哪怕流泪痛哭的时候，她的心底也不会是悲伤的。

但他想让她所有的时间都是快乐的，想让她完全没有流泪和痛哭，他的心里知道，并不是虚源给的力量让他看起来长大了，而是黎襄的眼泪，她的哭诉，让他在心底清楚，往后时间所有的事情都毫无意义，除了爱她。

“黎襄，你不知道，我好爱你，我会成为你的世界，你的整个天空。”左义看着眼前欢乐奔跑的她，在心里暗自许诺。

有风吹过，这很常见，他喜欢的她的长发，在风中跳一支舞。这个世界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