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被唬得一跳,想要摸摸他的右腿,看是哪儿受了伤,又觉得不妥。倒是徐绍咬着牙安慰她:“小友勿惊,愚兄无事。你先起来,愚兄扶着树能慢慢站起来的。”
江春又汗了一把,自己今日怎像个傻大姐似的,冒冒失失……定是那一顿好滚滚得她晕头转向了。
徐绍一手撑地,一手扶着树干,左脚用力蹬在地上,刚动了一下右脚,一股钻心般的刺痛传来,他倒未放心上,以为是刚才坐久了……继续在右脚上使力,谁知道一阵更强烈的疼痛传来,他忍不住又“嘶”地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冒出冷汗来。
在这半明半暗的光线里,江春居然能将他脸上的冷汗与雨水分清,江春有种不好的预感。
“绍哥哥,你先莫动,可晓得是哪处伤着了?”
徐绍咬着牙摇头,人在剧烈的痛苦面前,感觉是会减弱的,他只觉着全身皆痛,尤以右腿最痛,但具体是右腿的哪一截他已感觉不出了。
江春试探性地用手轻轻碰了碰他右脚踝,见他仍是皱着眉,也看不出可是这处,她手上微微用力,压了压踝关节,见他没什么更痛苦的表情,看来不是这处了。
江春又将手上移,轻轻按了他小腿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