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都吓愣了,还好周婶已经盘好了凌乱的长发,虽然脸上还有红晕,但夏天闷
热,这样我妈也看不出什么来。我躲在灶台里面,周婶走到了窗户边,问我妈什
么事情。其实周婶知道,这个点我妈是喊我回去吃晚饭的。周婶告诉我妈说我没
在她家,让我妈到西边的文龙家里找找。我妈走了,周婶让我从前门出去,到村
西去等我妈,别让我妈看出什么异样来。
莲足戏水,鸳鸯欲双飞。
假期总是短暂的,有了周婶的假期更是短暂。八月末,我坐火车去学校,心
里却盼望着寒假早些到来。早知道我能和周婶实屄,当初我填志愿的时候就不应
该填那么远,应该和周浩一样,填邻市或者干脆就填本市的,就算骑自行车,骑
上个三五小时也能回家。
一月中旬,我背着背包回家,还没到家就听见周婶家里传出铜钹敲打发出的
金呜声。我回家问我爸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爸说周二走了。我愣住了,周二就是
周叔,正值壮年的周叔竟然死了。后来我才知道,周叔得的是一种奇怪的家族遗
传病,有些像哮喘,发病会导致心肺功能衰竭而死亡。这种病是隐性遗传的,男
性发病的概率比女性大很多。周叔都不知道自己家族有这样的病,周浩爷爷死的
时候医学还不发达,医生见识也少,以为是死于哮喘。
这事情周婶只告诉过我,她不敢跟周浩说,怕周浩有心理负担。周婶肯跟我
实屄,很大原因就是因为周叔有了发病症状,只是他们夫妻俩都不知道。周叔当
了经理后赚了很多外快,男人手里有钱就喜欢搞女人,周叔也不例外,而且周叔
能说会道,模样也英俊,跟公司里几个年轻女人关系都暧昧。加上烟酒过量,周
叔的身子其实已经亏了,而身子亏很容易引发他的遗传病。之前两年,周叔跟周
婶同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周婶也知道周叔fēng_liú,以为是周叔是在外面玩女人对她
没兴趣了,空虚和报复的心思让周婶喜欢上了跟我实屄。
家里顶梁柱突然没了,周婶的心情可想而之,我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也不
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周婶,实屄的事情更是不敢提。好在周叔死前已经攒了不少钱,
加上周婶的收入也挺多的,周婶家里条件还是村里比较好的。我想过了一段时间,
周婶就能做悲伤中走出来了。
转眼又到了暑假,我和周婶的关系又恢复了。我回家的第二天就跟周婶去江
边摸虾,我先去,周婶后来,我也比周婶先走,在山顶的树林里等周婶。我不知
道这段时间周婶有没有跟别的男人xìng_jiāo,只知道周婶比以前我们在一起更加疯狂,
还让我抱着她的小腿咬。周婶躺在脱下的裤子上,两个大rǔ_fáng被我实得乱晃,我
咬了她的小腿后就趴到了周婶身上,去咬她的大rǔ_fáng。也许是周叔死了,周婶不
用担心在她身上留下痕迹被人发现,所以我吮咬她rǔ_fáng的时候她没再阻止,直到
我咬疼了她,她才让我咬轻些。我抬起身,只见周婶的rǔ_fáng上留下了我的一圈牙
印子。
「虎子,覅停,快点实我,挪小婶娘实杀落好喽」周婶叫着,拉着我又
压到了她身上。这一年我又长高了不少,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周婶在我眼里显得
有些娇小,但胸前的rǔ_fáng还是那么丰满挺拔。我双手抓着周婶的两个rǔ_fáng,用力
快速地实着周婶的小骚屄。也许是有一年没跟周婶实屄了,兴奋过度的我只觉得
周婶的小骚屄又热又紧,夹着我的jī_bā不断挤压吮吸,很快就让我射了精。
周婶被我压在身下,那对大rǔ_fáng顶着我的胸口好舒服。我趴在周婶柔软的身
体上挤压着她那对大rǔ_fáng,还低头去咬周婶的rǔ_tóu。咬了几下,我便沿着周婶的
脖子向上吻,当我吻过周婶的红唇后,周婶问我还想不想要,而我当然想要。周
婶让我躺在她的裤子上,分开双腿跪坐在我的大腿上,伸出玉掌开始捋动我的鸡
巴。年少气盛的我在周婶的抚摸下,jī_bā很快又硬了起来。周婶张开玉胯,对着
我的jī_bā坐了下去,我双手摸着周婶雪白的大腿,看着周婶的屄洞像张开的嘴巴
一样把我的jī_bā都吞了进去。周婶在我身上摇晃起来,那样子又让我想到了在周
婶家厨房里的情景。树林里的光线要比灶台后的角落好,周婶的两个大rǔ_fáng在我
眼前晃啊晃的,我用力仰起头,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伸长了脖子含住了周婶那挺拔
得像小麦丽素一样的rǔ_tóu。
虎狼之年的周婶更是疯狂,一手撑着山坡,一手抱住了我的脖子,几乎要将
我的嘴巴压到她的rǔ_fáng上。白嫩的双膝顶在她铺在山坡上的裤子上,起落的屁股
不断套弄着我的jī_bā。每当周婶的屁股落下,我都能感觉到我的guī_tóu顶在了周婶
的屄心上。周婶的屄心撞在我guī_tóu的瞬间产生的摩擦是多么的美妙,让我抱紧了
周婶的身体不想和她有任何的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