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般钻入了紧窄的蜜道。吴清影欢快的扭动着大白臀,美乳乱颤地扭动起腰肢,
李羌九浅一深地chōu_chā着,二人的淫戏越演越烈。
而旁边的苏月心呢,此时已经粉黛弛落,发乱钗脱,半瘫软在地上,手指间
伸进那肥硕丰臀的隐秘肉缝间快速地进出自己的yīn_dào。她吐气如兰,莺声呖呖,
朦胧磕眼,香汗融滴,要不是吴清影的làng_jiào声实在太大,李羌一定会听到这边美
皇后的低声淫语。
此时苏月心的脑袋里面她正被李阙的大jī_bā狠狠肏干着,在山与海之巅肆意
沉沦:「啊……好儿子……亲亲儿子……快点……快肏死你娘亲吧……」
这边李羌的ròu_bàng越动越快,插得吴清影粉臀美腿如同筛糠一般狂甩,而那边
苏月心的手指也是越弄越起劲,一根,两根,三根……不断填满那空虚的xiǎo_xué,
晶莹剔透的yín_shuǐ颗颗饱满,如同冰雹一般砸在地毯上,把本来就鲜艳的红毯浸润
出一种妖艳的美感。
「要到了……要到了……」两个美妇人嘴里都重复着,只不过一个实实在在
被肏着,一个只是沉醉在观看与性幻想的快感中。
终于,吴清影自己达到了高潮,感觉到太子也快要射出来了,吴清影暗运心
法,顿时花珠如同一个有魔力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了李羌的guī_tóu,那股紧缩感刺
激地太子再也守不住精关,一下子射了出来,而那xiǎo_xué深处放佛有着无边的吸力,
他只感觉每一滴存货都被榨干,身上每一分力气都耗尽,最后连拔出ròu_bàng的力气
都没有就昏睡了过去。而吴清影则感觉到那股浓厚的男精放佛滋润的营养汤一般,
把她高潮泄身失去的气力又补充得满满的,顿时疲态全无。
相比之下苏月心就要惨的多了,她的yín_shuǐ浸湿了肥臀下的一滩,整个人如同
软泥一半倒在地上,半点不想动弹。她有气无力地对吴清影到:「清影,你把太
子扶到我的内室去,然后就速速离去吧,可不要露了马脚。」吴清影看着皇后虚
弱的样子担心道:「皇后娘娘可要我也扶您进去?」
「我没事的,休息半会就好了。」苏月心摆了摆手,吴清影便搀着太子往内
去了。
软躺在地上半天,苏月心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妙,习惯了xìng_ài过后躺在儿子的
怀中沉沉入眠,她提不起一丝气力回到屋内,不禁也有些急了,总不能就这样躺
在这儿吧。犹豫良久,她还是轻唤起了贴身侍女小环,可这死丫头平时耳朵就不
好使,此刻更是听不见苏月心气若游丝的呼唤。无奈之下她只得尝试呼唤常山的
名字。这小太监也可真是机灵,不多时就出现在了苏月心的面前。
看着苏月心全裸的丰熟ròu_tǐ和地上那「小湖泊」,常山哪能还不明白刚才这
里皇后娘娘做了什么事情。苏月心也倍感羞涩,耳根子都红了起来,小声说道:
「常山,本宫现在身体不适走不动路,你把我扶到那边的长椅上歇息会儿。」这
小太监虽然脑子里浮想联翩,可手上动作不含糊,利地搀起苏月心一点点往那
边靠。可这移动的过程中由于苏月心整个人靠在常山的小身体上,加上常山本就
矮小,他那小脑袋不可避免地就碰触到苏月心硕大的jù_rǔ,弄得常山是脸红心跳。
而苏月心呢,虽然常山是她惯宠的太监,可天差地别的地位使他们基本从未
有过什么身体接触,而如今却把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顶在一个下人的头上,也
是让她尴尬不已。
好不容易靠到了椅子上,苏月心如释重负地挥挥手:「你下去吧!」竭力保
持住皇后的威严,小太监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但脑海里已被那丰满的乳肉填满了,
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只剩下苏月心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盘算着怎么封住这
小太监的口。
而寒山寺这边,已经是一派肃杀严峻的氛围,香客散尽,院门紧闭,李阙的
人马和寒山寺的众武僧正对了上。
「阿弥陀佛,不知施何故带兵闯入,扰我佛门净地?」圆鉴还是一副云淡
风轻的样子,高声质问李阙。
李阙怒道:「你这秃驴!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吗!你要是识相点
就束手就擒,我也不愿意你这寒山寺染血!」
「老衲早已淡出红尘,却不知哪里惹怒了施。施身份尊贵,但我佛门的
威严却也是不容亵渎的!」圆鉴的言语间巧妙地就占据了制高点,挑动起众僧人
的情绪,放眼望去,几名年轻的武僧已经是一脸愤慨的样子,显然是把李阙当成
了仗势欺人的皇家子。
李阙知道圆鉴绝没有可能乖乖就范,于是手一挥,手下的部队蠢蠢欲动。圆
鉴也不示弱,使个手势,一队灰袍僧人手持武棍戒刀从寺院内侧鱼贯而出,杀气
冲天。
李阙见状大吃一惊,这队武僧显然是训练有素,经历过厮杀的洗礼,各个眼
神凝练,气势非凡,绝不像是一群和尚,而更像是一队土匪。「你!你到底是什
么人!」李阙指着圆鉴喝到。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