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平手吧，你也不是最佳状态。”巫月寒收起了长箫，笑着说道。

风凌羽感觉那头疼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的退去，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这个比起海纳百川和包罗万象，风凌羽觉得这第一战技鲸歌才是最可怕的。

这种痛苦不是他修炼灵魂之源就能抵御的，鲸歌是真正作用在脑部的战技，也就是作用在身体内，但不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