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你，你别。”

“等等。”我叫住了已经掏出匕首的王谦信度慢慢踱过去，“你们按住他的手，对，就是这样，王谦我教你啊。人的手指呢只有十跟，很宝贵的，你剁一根就少一根。”

王谦点点头，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这几天的相处已经让我们有了一点点默契。

“所以你要省着点，别浪费。”我指着那小指上的第一节关节处，“从这里开始剁。”

“啊啊啊。。。”老爷子疼得惨叫连连，到底年纪大了，挨不住。

“你混账，我不是已经同意说了嘛，我爹已经一把年纪了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再剁。”我走上前踹了曹参一脚，“你这一家老小是命我象城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曹参我告诉你我楼清浅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你也都看到了吧，我的手段。”指着城墙那边的方向，我笑得阴狠。原本我楼清浅就不是什么好人呢，上辈子不知道害死过多少人。那一条皇储之争路我走得有多辛苦我自己最清楚，好容易熬出头楼家家破人亡我跟凌之舒交恶，后来过得日子真叫不是人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