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搞过女人？”

“没。”

“不喜欢？”

“嗯”

“五哥，你喜欢女人吧？”

“嗯”

“……”

“以前上学的时候，挺乐意和小姑娘一块儿玩的。”

“五哥上学上到什么时候啊？”

“上到初二，小学的时候，娘就走了，几个哥哥就只上了小学，爹想供我好好念书，可是娘走了几年，家里再也没钱交学费了，我学习也不好，就不念了。”

“你们学校在哪儿啊？这个村这么小。”

“这儿最多的时候才十几户人家，哪能有学校，小学就在小杨村，都是几个大点儿的孩子领着一起走，走几个小时去上学，放学再走几个小时回来。初中得去镇上念，得住校……上初中的时候，还真有个挺喜欢的小姑娘，就是一直没敢跟她私下说个话儿”五哥说到这里自个儿嗤嗤的笑了。

“……”

五哥看我不说话，紧了紧抱我的胳膊接着说了下去。

“等我长大了，这里的人也都搬走得差不多了，俺们家人太多，也都没见过世面，就一直没敢往外搬，反正地越来越多，日子倒也过得好了起来。就不想搬了……就是没女人，爷儿几个都难受着呢，一年一年的熬。”

“那天背你回来，我也没想什么，可是晚上搂着你，心里就一直打鼓，后来你发烧，滚烫滚烫的躺在我怀里，像个孩子一样，我就想把你一直抱在怀里，再也不放开……”

“可我终究不是女人……”我幽幽的说。

“小弟，我在弄你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你，压根就没把你当女人！”五哥说得斩钉截铁。

“……”

“以前有过别的男人吗？”

“……”

“不想说就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