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天魔解体大法？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甚至天魔解体爆炸之后的烟雾都没有半点飘到柳如是这里。

然后，阎十三便消失不见了。风一吹，烟雾半点都没留下来。

这是什么神经病操作！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言不合就自杀？狠起来连我自己都杀，就问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