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字，并不是一口气写完的，而是断断续续，花了几天时间写完。

而罗队长看见的幻觉便是数天时间的信息量，一下子涌进脑子里。

写信时，陈太太总是在桌前发呆，这样的幻觉画面占据了九成九，只有剩下零点一成是在写字。

其余调查员也纷纷闭上眼睛，转移目光，不再看信。

高灵知的缺点就在于此，有可能在某一刻瞬间接受庞大的信息量冲脑。

关键是那些信息里，有九成九都是无用的垃圾信息，这需要调查员稳定本心，别被突如其来的意外乱了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