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剪瞳大力的点头,“要。我还要听你先唱个歌。”
沈暮言板着脸,“不会唱。”
“这么简单,就唱一唱嘛。”她拉扯着他的衣袖,“生日歌很简单的。”
他拗不过她,清了清嗓子,随便唱了两句。有这两句,苏剪瞳就满足了,闭眼合指,默默地许了愿望,吹灭了所有蜡烛,开心地说:“谢谢你~谢谢你送的蛋糕和一晚上都陪着我。这还是我的第一个生日蛋糕呢,我以前从来没有吃过专门给自己买的生日蛋糕。”
“是吗?”
“我们家不兴吃蛋糕,传统都是吃长寿面,每年都是外婆给我做长寿面。其实我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呢。谢谢你啊。”
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呃,沈暮言忽然回过神来,她本来就还是个孩子呀。只是过了今晚,就不再是了。他微微牵起了唇角。
回到沈家大宅的时候,时间不早了。林淑秋还坐在沙发上等沈暮言。虽然保养得宜,毕竟也是有了年纪了,不服老都不行,日渐的晚上睡眠越来越少。儿子常年的不在,林淑秋有时候睡不着就干脆在客厅里看看报纸等着。能等回来一个说说话也好。
沈暮言回来,她上前去,安排佣人,“给三少爷送碗燕窝粥来。”
“妈,我吃那做什么?”
“看你每天忙得,也该补一补。你大哥二哥都只顾着自己的事情,这个家辛苦你了,还不兴当妈的疼你啊?”林淑秋半是笑半是嗔。
沈暮言问:“大哥呢?”
“他刚回来,正在房里。哎,怎么又走啊,粥端来了也不喝?”
“您自己喝吧,我找大哥有点事情。”
沈天白刚洗过澡,穿着浴袍在喝茶。沈暮言推开虚掩的门,“大哥,这么晚还喝茶也不怕睡不好?”
“刚才妈硬逼我喝了两碗甜腻腻的燕窝粥,我这会儿不喝口茶,怕一晚上更睡不着。”
“说得也是。”沈暮言赶紧大步的奔向门口,看到一个佣人端粥朝这边走过来,他以最快的速度将门关好。
沈天白噗嗤一声笑出来。笑过后,才严肃道:“邱师兄那边的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严泽礼和说的情况七七八八大致就是这个样子。陆骞已经逃了,暂时还没有找到人。只是……这件事情需要和苏剪瞳说吗?”
沈暮言也正是为了这个犯愁。不光是说与不说,苏剪瞳身份到底如何,他现在都不敢确定了。他摇摇头:“再说吧。”
沈天白起身给他倒了一杯茶,“上好的青山绿水,你尝尝看。要是觉得好,我让人送两罐去你房里。”
沈暮言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哥,你的那枚玉坠呢?”
“很多年没戴了,也不知道放哪儿了。说起来,好像是在抽屉里……”沈天白一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丝绒的盒子,苦笑着说,“你大嫂去世后,没人帮忙收拾,到处都乱了。”
沈暮言抢先接过来,“我看看。”他打开盒子,将苏剪瞳那晚从曾明手里拿出来的那个带着s字母和飞鹰衔玉标志的半枚正面不动声色地放进了空空荡荡的盒子里。
沈天白接回来,沈暮言笑说:“大家都说爸妈最疼你,我还以为这玉坠有什么不同呢,结果和二哥和我的一模一样。只是这另外半个反面呢,怎么你就剩下一个正面了?”
沈天白摇摇头,也笑了,“很早之前,不知道丢哪里去了。只剩半个正面,我也就没戴了。说起爸妈疼我不假,不然怎么就放任我做自己的事情,连带着让老二也跟着不务正业呢?不过你是最能干最像爸的那一个,爸妈心底里疼你,你面上严肃,他们疼你也不好总是表现在口上罢了。”
“是。就当是这样吧。”沈暮言又严肃起来。他看着沈天白临窗的书架上,全部是他多年来的奖杯,信手拿起一个,“大哥,你这帕格尼尼奖是哪一年得的啊?”
帕格尼尼奖是世界上最好最高档次的小提琴专属大奖,现在获奖的华人华裔加起来都还不足一只手伸出来这个数。
“还有这西贝柳斯奖?”沈暮言接着问。
沈天白带着满怀自矜自持的态度,神采飞扬地说:“帕格尼尼奖那一年,我十六岁。西贝柳斯奖那一年,我十八岁。”
沈暮言赞叹道:“邱师兄比你还晚一年拿到这两个奖。我就更晚了……”
“你若是用心思在这上面,又何愁不能超过我和邱师兄。不过你是杂务更多罢了。”沈天白说道,对于三弟的才华也很欣赏,“若要是你用心在这上面,我和老二也就没有这么悠闲的好日子过了。”
“所以我是商界里拉小提琴最好的那一个,小提琴界最会经商的那一个。值得给我颁发更多的奖杯。”
沈天白刚想笑着打趣他两句,门外传来低低的声音,“三少爷,太太请您喝粥……”
沈天白同情地看着他,“去吧。妈叫你呢。”
老刘婶撺掇着刘文杰不要和景杨离婚,理由还挺多。
先是说景杨和南荣熙之间也只是暧昧,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证明他们之间做过什么,再是说莱莱还小,虽说只是个女孩子吧,到底是老刘家的血脉,现在这么大点儿,法院一口就会判给母亲。她找人打听过了,孩子要满两岁以上父亲才能争取抚养权呢。再者,新房子布置好了,写的景杨的名字,她还没去住过呢,这怎么能行?
还有很深沉的理由她还没说,一是盈盈的事情景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