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敬礼第一次听见爸爸使用这样尖锐的词语，一下子反映不过来。

艾黎看着“结婚照”恢复了甜蜜：“这是我和你妈妈第一次照相，是我们的结婚照，也是我们唯一的照片。照相时，我们还以为我们是天下只幸福的，以为家里的人都在祝福我们。可是，照片还没有拿到，你妈妈就被他们绑架到江西的大山里，生下你就没有见过你，还骗她说你是女儿……。”

龚敬礼想：怎么象王力凡讲的他干妈的故事，难道那奇才老妈妈会是……

艾黎看着龚敬礼：“儿子，你说那样的父母是父母吗？他们肯定会给你解释，他们是为了家，什么‘家’？还不都是他们那些既得利益！我从来没有和那个家有关系，我现在不是很好吗？所以他们是诡辩……”

龚敬礼看着照片，试着：“爸爸，如果妈妈已经有自己的幸福家庭……。”

艾黎认真的说：“我不只一次设想过可能会是这样，不过只要确定她是真正幸福的，我就安心了，我也不会去打扰她……”

龚敬礼进一步：“爸爸，如果她很幸福，还要把我争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