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就是上次找杨医生的那个人啊。”其中一个护士妹妹认出了莫然，“今天晚上太帅了吧，跟个明星一样。”

清一色的女同胞，当然不会错过聊三八的机会，“太像男人了吧，我不喜欢。”“你懂什么，现在流行中性美好不好。我也考虑换个这样的造型。”“得了吧你，你有那身架吗？先把那堆肥肉减了再说。”“喂，你看她和杨医生是不是关系不一般啊？”“当然不一般了，二般的。你没听杨医生刚才说，最好的朋友吗，认识应该不少年了吧。”“我看也是，上次来找她，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走。”……

杨真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莫然又为她调制了一杯天使之吻。“不用为我破费了，我随便喝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