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任何与竞争、危险、征服有关的东西,他都特别喜欢。以前他还被陆西仁唤作“霸王龙幼崽”就很明显了,不料长大以后竟变本加厉,而且每一样都做得特别好。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西装扣子、衬衫领口的扣子从来不扣,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可以被束缚住的男人。然而,不管我怎么暗示自己,都无法否认自己喜欢他如此野x_i,ng的一面。每次他在征服中获胜时嘴角那抹自信满满的笑,都会让我的心连续几天都不宁静。
这种烦躁的心情根本没法告诉任何人。喜欢上king这种事,一般朋友听说,肯定会像苏语菲那样笑滚在地。语菲和阿仁又是苏疏朋友,肯定不能说。所以,不管有再多的心事,也最多只能发泄在日记里。
经常会觉得很不公平啊。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被他折磨,他却可以过得这么潇洒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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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欣琪已经快被自己折磨死了。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件事是自己作出来的。明明身边有无数男人环绕自己转,她非要逆时代而行,走什么“与君为新婚,菟丝附女萝”的冉冉路线。这下惨了,苏疏这边多半没戏,她却完全没有心思去和别的男人周旋,一整个晚上,起码翻了一百次手机。
因为实在做得太明显,连专心致志的谢修臣都忍不住摘下眼镜,狐疑地对她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出门?”
他们俩各自的书房就隔了一道玻璃,上有百叶窗。她在家穿衣很随x_i,ng,所以以往百叶窗都是拉上的。但他意识到,最近她都不拉百叶窗,坐姿也越来越不像样,大腿搭在沙发上,裙子都快滑到了大腿根部。谢修臣禁不住皱了皱眉,把视线转回书上。谢欣琪倒挂在沙发上,以奇怪的动作做着瑜伽,长发如云,大团垂在地上:“哥,你把眼镜重新戴上我看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