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快吧,快吧皇上请进来!”苏文徳按着胸口,额头不住的冒冷汗,他不懂武功,那人一掌,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墨倾被苏府的管家请进苏文徳的房间时,就看见苏文徳倒在床边,靠着床沿不住的喘粗气。
“臣,臣拜见皇上。”苏文徳挣扎着要跪拜墨倾,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跪起来。
“苏爱卿身体要紧,这些不过是虚礼罢了。”墨倾走过去亲自扶起苏文徳放在床上。“苏爱卿这是得了什么病,这么严重?”墨倾看着苏文徳,觉得他的病不像是装的,但是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如此严重了?这事一看都有蹊跷。
“看了好些郎中,都说,说不出病因。”,苏文徳一边要忍受身体上的痛苦,一边还要应付墨倾,状况可想而知了。不过好在那人早就给他编好了应对之言,不然他恐怕早就昏过去了。
“看来是个疑难杂症了,不过朕也粗通医理,不如就给苏爱卿看看。”墨倾说着就摸在了苏文徳的脉上。苏文徳心里一紧,万一墨倾发现了怎么办,欺君之罪他担不起。好在他本来就因为疼痛而五官扭在一起,所以墨倾也没发现他的紧张。墨倾仔细的摸了摸他的脉象,好像他的内息已经全乱了,对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说,内息乱成这样,最多活不过一个月。因为黑纱男子用的是独门心法,墨倾也没有发现苏文徳是受了内伤,还当真是什么疑难杂症呢。
“苏爱卿得的这种病,朕也是第一次见。”墨倾放了手,满脸哀痛的说道。苏文徳听说墨倾信了,心里顿时一松,说道:“臣,臣谢主隆恩。”
“那苏爱卿好好休息吧,朕就不打扰了。”墨倾转身向外走,到门口突然停下来回头看向身后的桌子。苏文徳和那人也同时盯着桌子,心想刚才怎么就忘了藏一只杯子呢。
“苏爱卿刚才还有心情和别人喝茶?”
“是,是臣刚才口渴,准备倒口茶喝,但是挣扎了半天,也没能倒好茶,最后只好喊管家给我倒了一杯。”
“是是,那是奴才倒的茶。”管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收到了自家老爷的眼神,立刻认了下来。墨倾看了一眼那盏茶,有抬头向房梁上看了一眼,空空如也,这才走了出去。
苏文徳看着墨倾出去,立刻倒在了床上,他是太累了。下人们看着苏文徳的样子,又是一阵忙活,最后伺候苏文徳睡下,才退了出去。
黑纱男子从屏风里走了出来,推开窗户,怔怔的看着门口,手里抚摸着袖里的玉骨扇,心想墨倾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黑纱男子就是白宁。他来苏府就是为了履行自己与郎青玉的约定。
“不知,不知阁下能否替我除了身上的疼痛?”苏文徳疼的身上冷汗直冒。
白宁回身点了苏文徳身上的几处大x,ue,苏文徳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感顿时一轻。便问道:“阁下究竟是何人?”
墨倾刚才一来,苏文徳就排除了他是墨倾派来的嫌疑,但是他到底是谁派来的呢?
“这个不是你应该关心的。”白宁在桌前坐下,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说道:“你从今天起就开始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
“这是什么药?”
“解你身上毒的药。”说完白宁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原来白宁早就给苏文徳下过药,他所以才这么听话。
隔日,景王府内。墨锦靠在床上打瞌睡,对郎青玉嘟囔道:“大清早的,这么早叫醒我干什么?”
“这还早?都快过午时了。”郎青玉听见墨锦的话,放下手中的毛笔,轻笑道。
“午时不是还未过吗?”墨锦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但还是慢慢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郎青玉看着墨锦那半闭半睁的眼睛,好笑的走过去把人揽进怀里,替他把衣服穿上。
“今日下雪了,待会吃完饭,我带你去城外转转。”郎青玉给墨锦将衣服穿好,又将人抱下来放在地上。
“下雪了?”墨锦蹭蹭的跑到窗边打开窗户,发现外面果然飘着雪花,地上也有一层厚厚的积雪。“这雪什么时候下的,都积了这么厚了?”
“应该是昨夜开始的吧。”郎青玉走过去将人搂住,立在窗前一起看雪花。
“我们现在就去外面玩好不好?”墨锦墨色的眸子里满是讨好的意味。
郎青玉看着这人干净的眼神,轻轻的吻了他一下,问道:“你不吃饭了?”
“我们去外面吃。”墨锦晃了晃郎青玉的胳膊。
郎青玉回身给墨锦拿了一件黑色大髦,将人裹了起来,拉着人出门了。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银色的天地仿佛融在了一起,看起来都那么干净。
街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店铺也基本关了大半。偶尔有一两个人走过,都是行色匆匆,多年不见这么大的雪了。
“都说瑞雪兆丰年,看来明年一定是个好年。”墨锦看着脚下三寸厚的积雪,笑得一脸开心。
郎青玉拉着他慢慢的走着,问道:“冷吗?”
“不冷。”墨锦笑得傻呵呵的,摇了摇头。
郎青玉看着墨锦,也笑了笑,拉着他慢慢的往城外走去。他们谁都没有用轻功,背影慢慢的再雪里前进着,仿佛这样就能走到天荒地老。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太困了,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夜里两点多,呜呜,现在小生快要饿死了。
第65章 第六十二章 城外偶遇湖心亭
第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