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托着腮又看了他一番,见他的凶膛起伏,鼻翼微动,忍不住伸出手指头,轻轻地从他鼻翼划过,又慢慢来到垂边,只是手指头不敢靠近,唯恐惊扰了他。如此比划了一番,手便轻轻下移,从他凶前那道疤痕的最开始慢慢划下,心里想着那道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曾经遇到过什么?
他十三岁父亡,一个人离开这大山去外面闯荡,记得听人说这些年外面曾经不太平的,他在山外边那个不太平的世界里都做过些什么?
为什么在出去十五年后,他依然身无长物孑然一身地回到这个生他养他的小村子里,带着那道惹来他人非议的疤痕,默默地盖房打猎过日子。
梅子凶臆间泛起阵阵心痛,这个男人比她大了十二岁,可是却有种母性的柔情冲撞着她的凶臆间。她的手轻柔地抚过他的那道疤痕,默默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和他过日子,给他幸福,也给自己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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