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人静的时候，小艾躺在他的身旁，听见他的呼吸知道他还没睡着，轻声问他：“远杉，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忙，出什么事了吗？”

他将手盖在她环住他腰上的手上，轻轻的摩挲着，欲言又止，轻呼一口气：“年底了，是比较忙。太晚了，睡吧。”

小艾将身体紧贴他的背脊，双臂环紧他，像是给予他支持与力量。

他将她的手拉起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吻着。小艾感觉他的鼻息与热度，那唇感如此温柔与留恋，但人一直都背向她，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感觉他的情绪不佳。

“别太辛苦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平时在外面应酬，能少喝就少喝。”

“嗯...”

翌日，下午没课，确定远杉在办公室，叶小艾又去给他送中餐。室内很多人，看神态穿着不像是他们公司的人，倒像是来例行公事的。看着张远杉在办公室内出出进进，忙得脚不着地，安排人员应对着什么。她也不好打扰，只身去了他办公室。

卓晨俪进来时，她正低头思考着什么。她端进来一杯咖啡，瞬间室内就充盈着咖啡弥漫的香味，小艾接过向她道谢。

“外面好多人。这段时间，你们很忙？”小艾有些好奇。

“前段时间进了批货，手续不太齐，被卫生局查了。公司垫付了很大的款项，流动资金很受影响，随时有周转资金断裂的可能。哎，几方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