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另外一个狱卒看了,觉得他有些凄惨,他□□的裤子裂开,露出了红色的亵裤。
秦怀臻才意识到,看见眼前一幕笑着说:“今年本命年啊大哥。”
“少......少废话!快把牢门锁上!哎!你先把我的脚扳开啊!啊!”又一声惨叫。
“到底是先锁门,还是先扳腿啊?”另一个狱卒握着门往里推。
“我他妈,快把我的脚扳回来啊!”狱卒用尽最后的力气吼道。
“喔。”另一个狱卒低头,举起他的脚。
“啊。”
狱卒有些绝望,整个身子瘫倒在地,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甚至感觉不到那个东西的存在了。
土地恢复平坦,再无根生。
秦怀臻笑着走了进去,晏清仍然在那个角落,他身上的绳子都被解开,双脚拱起用手环抱。
秦怀臻坐下来,看着他,晏清也会意,拿出自己身边的刀走过来,端详了会儿他手上的链铐,对着手腕那里的铁板一刀。
晏清麻利地撬开铁板,捣鼓着里面的锁芯,链铐一下子就开了,秦怀臻扔掉铁块,甩了甩手臂。
“公子为何回来了?”晏清笑着说。
“来看看你,会不会自己锯绳子啊。”秦怀臻笑道。
“承蒙公子关心,就算锯掉了绳子,我也出不去。”晏清笑着,他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
“你之前不是一直呆在这儿的吧?”秦怀臻活动着臂膀说道。
“何出此言?”晏清看向秦怀臻。
“你那把箫还在一个孩子手上,说明你去过另外的地方。”
“冰溶洞?呵呵,去过。”晏清说着。
“你是怎么来这儿的?”秦怀臻说着望向晏清的眼睛,他的眼睛看起来依旧波澜不惊,没有丝毫变化。
“没有公子幸运,被人打晕,抬到了这里。”晏清简单地回答道。
“来这里给人当宠物?嗯?金毛狮?”秦怀臻逗笑道。
“让公子见笑了,长相不同,见解不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晏清说着。
“这么无所谓的样子,你是想一直呆在这儿?”秦怀臻将自己浸s-hi的棉衣,抬起揪了起来。
“难道回答了公子的问题,我就能出去。”晏清微微抬头看着秦怀臻。
“也是,我差点都忘了,你是个一问三不知的人。”秦怀臻自嘲道。
“那冰溶洞无非就是个装人血的桶子,至于是装给谁的,也不是能出去的关键,我为何要在意?”晏清又开口道。
“怎么,我帮你锯了绳子,你就这个态度。”秦怀臻把耳发夹到后边,继续拧着衣服。
“那公子想听什么,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为什么被抓起来?”秦怀臻一针见血地问道。
“被人所害。”
“你的目的是什么?”
“杀掉楚王。”
晏清轻描淡写地说道,明明是关乎天下存亡的大事,在他看来,却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为什么。”
“抱歉,我不能说。”晏清撕掉衣角,盖在了手指上,很快布上就渗出了血。
“绑你的人是谁?”秦怀臻也不继续深究,立刻转移了问题。
“太子。”
“这么肯定?”
“公子不肯定?”晏清歪头,询问秦怀臻。
“问了这么多,想好怎么出去了吗。”晏清继续问道。
“如若我想好了,你不配合怎么办?”秦怀臻似笑非笑地看着晏清。
“在下不过一介乐师,又能对公子你干什么。”
“你不仅想杀皇帝,还想杀了我,难道这还不够吗?”秦怀臻笑着。
晏清听后哑然失笑,说道:“之前的事还没忘,怎么这般记仇。”
“不敢忘。”
秦怀臻笑着站起来,看到他刚刚落下来的洞旁边有火把,虽然他不确定,但这里的构造与之前的有些相似。
他走到那边,一把拔起火把,往晏清这边走来。到晏清面前,掠过他,将火把c-h-a进铁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