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水果蛋糕，在上面写上重生快乐。”我说话的语气如平常一样，就连笑容也一样。

“好的，您请稍后。”服务员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或许只是认为我是个怪异的客人。

服务员走了，我就拿起筷子吃饭。我不是很喜欢吃西餐，那种不适应的感觉我不喜欢。我习惯中餐的反锁工艺，我喜欢川菜的辣味浓厚。

我想视严绍成为空气，但是严绍成未必视我为空气。

“你在自己母亲的忌日过生日，你果然没良心。”严绍成这话的语气很难辨别是褒贬。

不过都一样，严绍成的话在我看来都一样。

“我说了死亡即是重生。干杯，祝福我吧！”

既然我也不清楚自己的生日是几号，那么就今天好了。

我笑了，没心没肺。对于自己的母亲，我竟然如此淡然。我举起在一旁的高脚杯，邀请他碰杯。算是一种所谓的祝福。

“那么说来，这是我陪你过的第一个生日。”严绍成举起高脚杯，看他的样子还是如此模样。

“你说错了，是第一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生日。”我人生中第一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