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悦问。
“你是否忘记了,从小在外人面前你就是个男子,如今你十七岁了,自然要回自己的家,在我这无所谓,那里没有人会认为你是女子。”说着走了过来把那个东西戴到了秦悦的颈项上。
秦悦这才知道,师父给自己戴上的是一个假喉结,“师父……”就连出口的话音都不如平常那般清脆,而是带了一丝男子的磁性。
秦悦心中极其难受,这几天的一切,好像师父都在急着和她告别一样,在连府的生活很是美好,她是一点都不想回到记忆中那个充满算计的陈府。
“师父,不要赶徒儿走,悦儿和师父就这样在山上住一辈子不好吗?”秦悦哭着说。
连越看着秦悦脸上留下的两行泪很是不忍,手轻轻抬起又放下,转过身去,声如冰玉:“为师累了,你先回去吧!”说完就走进了内室,似要休息。
秦悦不愿就这么离开,拔腿冲了上去。感觉秦悦在身后朝自己扑来,连越突然厉声道:“悦儿,为师真是太宠你了,你还懂不懂尊师重教!”袖子一挥,一阵劲风袭来,秦悦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推到地上。
秦悦脸上眼泪不停地往下落,从地上爬起来还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