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本无事,庸人妄朱紫。”霍启将这句诗在口中反复念叨两遍,不得不赞同的点点头。
顿了半响,洛青阳忽然反过来问霍启,道,
“将军可知这诗接下来的两句么?”
霍启作为曾经名满雍京的才子,这自然难不倒他,
“既抱屠龙术,太平唯在子。”只刚念完,他便懂了洛青阳的意思,道,
“世子这是在为太子说情?”
一下被猜中心思的洛青阳被噎住,支吾道,
“将军为何这般敏感,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他顿了顿,继续道,
“我在京中听闻将军早年的事迹,知道将军和天成哥之间有些矛盾,所以……”他没有说接下来的话,而是巧妙的转换到洛天成的治国之才上,“天成哥在一众皇子中,无论治国术或是爱民心,皆无出其右者。”
他见霍启依旧一言未发,以为他不大乐意听洛天成的事,继续解释道,
“我说这番话并非出于私情,可将军是公私分明的人,不应当将私人恩怨加诸于朝堂之事,毕竟天下安定,是所有人的心愿。”
霍启的确不太乐意洛青阳提及洛天成,但却并不是因为他试图化解自己同洛天成之间的矛盾,而是他不喜欢洛青阳时刻将洛天成挂在嘴边。
至于他同洛天成的恩怨,也不是一句话就能化解,这世上本没有绝对的是非对错,可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
既然无法向洛青阳给出答案,霍启索性不答,他紧紧贴住少年的背脊,彼此在微凉的风里交换着身体的热量,霍启枕在洛青阳的肩上,一口含住少年的耳垂,洛青阳被他弄得痒得厉害,轻声嗔怪,
“将军~”
霍启又将原本握住缰绳的手慢慢移到洛青阳腰侧,轻轻一掐,洛青阳便轻喘出声。
霍启用极为低沉的声音在他耳旁说道,
“我同太子之事并非朝夕就能解决,所以现在,我没法给你答案。”
洛青阳被他弄得身体都软了,哪还有心思关心什么答案,只想叫他将放在腰间的手拿开,
“还请将军的手……我,我实在痒得很。”
霍启却不依,反而变本加厉的将细碎的吻落到洛青阳细白的后颈上,
“这是惩罚。”
洛青阳不明所以,问道,
“惩罚?什么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