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为了掩饰这种恐慌,他大力地将这份证明往办公桌上一甩,指着文奇山怒道:“文奇山,你做这些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就凭这些就可以威胁得了我?”
文奇山一咬牙,上前一步,挥起拳头用尽全力揍在孔庆翔那张英俊的脸上,孔庆翔一个踉跄,往旁边倒去,手臂划拉间,将办公桌上的零零碎碎都拨到地上,一片狼藉。
孔庆翔倒在地上,双眼冒金光,嘴角渗出鲜血,
“这一拳是替玲珑打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混蛋!”文奇山怒吼,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又冲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再一拳狠揍下去!
“这一拳是替长卿打的,你这个人渣,根本就不配当人父亲!”
孔庆翔被他打得晕头转向,毫无还手的能力!
文奇山站直身子,看着地上的孔庆翔,胸口剧烈起伏。
外面的黄秘书听到里面霹雳巴拉的声音,心惊之下按下话机,“董事长,可要报警?”
地上的孔庆翔晃了晃脑袋,扶着办公桌站起身,对着话机说:“不用,你不用管。”
外面的黄秘书抚抚胸口,眼观鼻鼻观心,就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办公室里,文奇山看着孔庆翔冷笑。
孔庆翔站直身子,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与他性格中的忍耐和冷静脱不开关系,只消片刻,他就压下心中的狂怒和恐慌,冷冷地看着文奇山,
“你想怎样,说说看!”
文奇山自然是有目的而来,否则,他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好看,只需立即将证明公开便是。
文奇山也不跟他废话:“你那个姘头永远都别想见光,更加别想进入顾家,取代玲珑的位置!”让他与邱婉怡分手,既不现实,也不可能。
孔庆翔冷冷地看着他,伸手将嘴角的血迹擦干,“长卿可知道此事?”
文奇山面不改色,“我倒是很想让长卿看清你的嘴脸,可是我没你那么冷血,我不想让长卿难过伤心!”
“文奇山,你管的未免太宽,你以为你是谁?拿着这份证明就想对我指手画脚?如今什么年代,谁又会在乎这些?”孔庆翔故作轻松地说。
文奇山不屑地哼了一声,“孔庆翔,你以为我不敢?如果不是为了长卿,我第一时间就将这份证明公开!我不希望长卿知道她唯一的亲人原来是这种无耻之人!而且……”
文奇山狠狠地盯着他,目光如狼似虎,“当年玲珑做了手术,医生说有六成的机会复原,可是当晚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件事我越想越可疑,孔庆翔,此事是否同你有关呢?毕竟,玲珑一死,你是最大的受益人!你早就背叛了玲珑,说不定,你巴不得玲珑死!”
孔庆翔心中狂跳,他冲上前揪住文奇山的衣领,恶狠狠地说:“文奇山,话不要乱说!你有证据只管去告我,没证据就不要做这种无谓的猜测!”
文奇山一把将他推开,孔庆翔踉跄几步,跌坐在椅子上,文奇山冲过去,弯下腰,制得他动弹不得,他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只要我将这份证明公开,大家心里都会这么想!孔庆翔,你不要忘了,你是怎样爬到今天的高位的!你是靠顾家,靠玲珑!你如此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世人会怎么看你!不错,我是没有证据,可是世人的鄙视足以毁了你,你不会不清楚名声对一个成功人士是多么的重要吧!名声毁了,你还能去到多远?”
孔庆翔脸色发白,怒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不错,文奇山说的很对,名声一旦毁了,今后的路也会变得崎岖!他好不容易才有今天,又怎么可能任由此事发生,任何损害他今天地位的可能性,任何一顶点的险,他都不敢冒,也冒不起!
“听说你正在准备婚礼,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哪天你将那个女人娶进门,哪天我就将这份证明公开!”
文奇山放开他,从办公桌上拿起那份证明甩在他脸上,“这是复印件,你留着慢慢欣赏!”
说完,又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刚走两步,背后传来孔庆翔冷厉地声音,“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自然要获悉此事,才会想到去验dna。他自问一向行事隐秘,连精明的顾建国都被他瞒了过去,文奇山又是如何得知的?
文奇山没有回头,冷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孔庆翔,你以为你做的很隐秘吗?”
说完,不再理会他,径直出了办公室!
孔庆翔将那份证明狠狠地揉成一团,然后用尽全力甩在地上!
“孔庆翔会照你的话去做吗?”顾长卿放学后,就接到文奇山的电话,获悉这个好消息。她兴高采烈地来到文奇山的家。
“你看吧,不出我所料,明天开始,他就会取消婚礼的一系列计划!”文奇山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胸有成竹的说。
顾长卿坐在他旁边,兴奋地说:“早知道他如此顾忌,就应该再要求点别的!”
文奇山看着她笑,“你还想要求什么?”
“比如,要求他将一部分股份吐出来!”
文奇山低下头,摇头苦笑,然后叹一口气,“长卿,你果然还是孩子。”
顾长卿脸一红,“我说错了吗?”
24岁的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
文奇山拍拍她的手背,轻轻道:“错了也没有关系,你还小,将来还有无数可能,每一个错误,都能帮助你成长。”
顾长卿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