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父微微蹙眉,“哪家小姐能生那么多?”
“四个很正常。”
“也得人家乐意。”
“生多少我都愿意带,她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怀胎十月,生完还要修养一阵。”
“那就一年一个。”
“你当这跟完成指标一样?还一年一个,有时候两年都没有一个。”
“韩仕祯,你在影射我!”
“没有,我就是举个例子。”
“你这个混蛋,还不是因为你当年让我早孕,十八岁就去打胎,后来一直惯性流产,否则我会那样吗!”
俩人越吵越不可开交,韩纵插不进去,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听着,后来他们激动地都用起了方言,连珠炮似的往外吐,母亲哭哭啼啼,韩父只得连忙哄住。
已经过了二十多分钟,才开始慢慢消停。韩纵把车窗打开,冲散里面的热气和浑浊。
韩家权势显赫,又只有韩纵一个独苗,按理说他应该比一般贵公子更加抢手。但现状却并非如此,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