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冲叶盛荣摆手,示意他快滚。
叶盛荣却只当没看到,热情邀请道:“我今天约了曹凯他们几个,晚上一起聚聚?”
周予浵摇头道:“没兴趣。”
叶盛荣忍笑道:“要我说,你真该去聚聚,曹凯现在和贺雪住一块儿了,我一直跟他说,他该先来拜会你这个大舅子。”
周予浵皱眉笑骂道:“叶盛荣,你别煽风点火的,我算他那门子的大舅子。”
叶盛荣笑道:“贺雪那份嫁妆可都是你给的,天底下你这么慷慨的大舅子也真不多,难怪贺雪她现在提起你来,只说你是她干哥哥呢。”
“叶盛荣,你爱贫自己在这贫个够。”周予浵终于受不了,起身走人,只听到叶盛荣在他身后得意的大笑。
周予浵想了想,又折回来警告道:“叶盛荣,这些事你在安嘉宜面前一个字也别提。”
叶盛荣奇怪道:“安嘉宜?我什么时候见到她了?”
周予浵道:“我们现在住一起了,你有的是机会会见到她。”
叶盛荣来了兴趣:“这次给安美人在哪儿置得金屋?”
周予浵冷冷道:“她跟我住甘盾路。”
叶盛荣惊讶道:“你玩真得啦?”
周予浵拍拍叶盛荣的肩道:“所以管好你的嘴巴。”便扬长而去。
周予浵下了楼,便拨了个电话给安嘉宜。
听到安嘉宜尚属平静的声音,周予浵却忽然想起,他和安嘉宜还没来得及共同拥有什么东西,哪怕仅仅是一枚打开同一扇门的钥匙。
正轨
周予浵还是蔚蓝之都的小区门口接到了安嘉宜。
嘉宜看上去神情平和,周予浵却直觉她和高博谈得不算愉快,便也不多说话,只带嘉宜找地吃饭。
吃饭的时候,周予浵接到了叶盛荣和沈熙之的两拨电话,可都被他回绝了。
看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的安嘉宜,周予浵觉着还是俩人独处更明智些。
可是陪着一个心不在焉的人是需要耐心的,这耐心很快被周予浵用完。
在俩人开车回甘盾路时,周予浵终于开口问沉默的安嘉宜道:“嘉宜,你在想什么?”
安嘉宜很快的回了魂,却有些讶异的说道:“没有啊,我什么也没想。”
周予浵微笑了笑,伸手在安嘉宜的后脖颈处摩挲揉捏着。
安嘉宜觉着这分明是要掐死一只小鸡的手势,还好力道还算温和。
嘉宜忽然想到,周予浵很喜欢在俩人亲密的时候,揉捏着她的某个部位,瞥如她上臂的外侧,她的腰和她的后脖颈。这是表示这人有很强的控制欲还是表示这人内心有种不安全的感觉?安嘉宜以一种研究的眼光偏头瞅着周予浵。
周予浵在嘉宜的目光中缩回了手,皱着眉头笑了笑,问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了?”
安嘉宜以一种推心置腹的口吻问道:“你会不会有时候也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发现原本应该熟悉的人突然间却很陌生?”
周予浵有些费神的想着安嘉宜这话到底是指的高博还是他自己,亦或俩者兼而有之?
最终,周予浵息事宁人的态度回答安嘉宜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人的意识有时候也会突然出现盲点,比如明明你很熟悉的字,有时候写出来却总是觉着自己写错了。”
安嘉宜点头笑了笑,不再找碴。
可到了晚上,嘉宜很快发现这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的问话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在俩人渐入佳境时,安嘉宜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可周予浵却伏在她的耳边,以一种命令的口吻低声道:“嘉宜,睁开眼睛。”
安嘉宜讶异的睁眼看了一眼周予浵,昏黄的灯光中,周予浵紧蹙着眉头,双眼似睁非睁得瞧着她,眉宇间全是醺醺然的沉醉。
安嘉宜觉着心诡异的跳了一下,忙闭上眼睛,只想着:“还真是不一般的陌生啊。”
可嘉宜还没想完,脖颈处便被周予浵咬了一口。
周予浵决不是咬着玩的,因为安嘉宜感到了一阵刺痛。
安嘉宜吃痛睁开眼,怒道:“周予浵,你干嘛?”
周予浵双手撑着身体,自顾高低起伏的忙着自己的事,只强调道:“嘉宜,睁着眼睛。”
隐秘的不可言喻的快意从他运动的着力处迅速的蔓延到了嘉宜的四肢百骸,安嘉宜只觉着晕眩般的无力。
睁眼看着眼前专心致志的做着运动的周予浵,看着他额上渐渐渗出的细密的汗珠,嘉宜觉着这感觉太古怪了,古怪到她情愿闭上眼睛,永远不要醒。
可嘉宜不过刚闭上眼睛,惩罚却随之而来。
周予浵暂停了他的俯卧撑运动,只伏在安嘉宜的胸前一味的亲吻咬啮着。
那咬啮虽不至于很重,却是明显带了些力道,间杂在柔和的吻中,愈发令人心惊胆战。
安嘉宜惊呼着,喘息着,怒道:“周予浵,你是小狗吗?”
安嘉宜百分之百肯定,明天早上能在自己的胸前看到周予浵狼吻的痕迹。
可周予浵对安嘉宜的指责却不予回应,只张嘴含住了安嘉宜胸前的柔软。
安嘉宜能清楚的感觉到周予浵牙齿那蓄势待发的锋利,那是一种让人惊悸的感觉,安嘉宜只吓得魂飞魄散,便哭腔道:“周予浵,你bt……”
周予浵终于放弃了恫吓,只双手托住嘉宜因惊悸而弓起的身体,耐心的温柔的重复着:“嘉宜,看着我,看着我……”
周予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