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琨觉得这对话实在没法继续聊了,他要安抚她,任丰年偏要犟嘴,他往反了戳她,任丰年反倒一句句卑微的气人,专门戳他痛点。
看着李琨又一次拂袖离去,任丰年才有些吃力的坐回榻上,睁大眼睛发呆。她觉得他大约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毕竟她这么卑微了,也没劲儿啊不是么。
从前话本子上都说,大官儿看上的民女,都是脾气刚烈,宁折不弯,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似的人儿。她就是个普通人家的普通姑娘,本来也没甚么特别的,这样他大概就不会对她感兴趣了吧。毕竟她觉着自己确实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啊,论相貌其实也不算最美,论聪慧和处事,更是烂的一塌糊涂,论出身估计也是他的妻妾里最差的。所以除了那些也没别的解释了罢。
若是李琨知道她是这么想的,大约得给她气笑了,上位者看人自然是要分三六九等,但也不是她这个分法。若是人人都像她以为的这样一是一二是二,她今日也不会安安稳稳的坐在院子里玩乐了。
不过李琨自然是没空,关心她心里那些奇奇怪怪的弯弯绕,他的事情有许多,光是长安的事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