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忘无法,只能扒住树身,艰难地往上爬去。
他向来娇生贵养,手脚自然无力,爬上三尺,下滑两尺,爬了半天,终于伸手探上一根岔枝。
然后艰难地提腿勾上,整个人熊抱着那根粗大岔枝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又休整了半天,方才缓缓探身,颤巍巍地向那二尺开外的墙头探过去。
楚忘身形颇为修长,此刻双手已扒住墙头,两只脚尚缠着树枝,也不觉得难受,慢慢倾身,像条蛇般缓缓蠕过去。
蓦然之间,眼角却瞟到不远处的宫道上,飘过两个人影。
两人皆着黑袍,几乎融在夜色里,然而为首一人提着一个灯笼。楚忘又登高望远,若非如此,是决计发现不了两人了。
楚忘横在半空,远远看去,竟似只有一盏灯笼飘在空中。
诡异至极。
他定睛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其中一人身形,颇像东莱王。
他忍不住心中好奇,抻长脖子,好似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