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的吻离开了被吻咬的的湿润发亮的鲜艳地带,顺着贺云峰的胸口,吻到了贺云峰的下巴,贺云峰只觉得被邢烈吻过的地方有些发亮。
透着暧昧的湿润感。
贺云峰的气息很沉:“你还有伤,不适合做剧烈运动。”他担心邢烈的伤口未愈,如果太剧烈的运动会碰到伤口。
昨晚已经算是极限了。
哪知邢烈却无比镇定的回答他:“我不做剧烈的运动,只是想舔你的身体。”他说的十分下 流,且毫不掩饰。
“我今天早上没洗澡。”贺云峰还没洗澡,他不确定邢烈不会品尝到什么其他的味道,这对贺云峰来说有些不好意思。
因为他自己都觉得脏。
“我又不嫌弃你,有什么关系。”邢烈几乎是贴在他的唇边说话,他的声音很低,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