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很多声）：“y宝贝吃多了蛋糕和甜食会吐，y吐在马桶里，用水一冲就好了。”

“哦，y知道了，马桶是用来吐的。”

爸爸们擦汗。

後来的三年，y对此深信不疑，尤其是他贪吃蛋糕吐在马桶里几次後，他更加相信马桶是用来给人吐的，一直到他发现真相那天。

………

抱著毛毛虫布偶，睡醒的y下楼。爸爸们上班去了，哥哥们上学去了，爹地、爷爷和奶奶呢？脸蛋红扑扑的小y先到二楼爹地和爷爷奶奶的卧室，房间里没有人。他又来到一楼，客厅里没有，阳光室里没有，衣帽间里没有，哪里都没有。

“y少爷，您在找什麽？”管家问。

“爹地、爷爷和奶奶呢？”

“索兰少爷在和老夫人在花房，老爷出去了。”

“y知道了，谢谢管家爷爷。”乖孩子抱著毛毛虫去花房找爹地和奶奶。

出了别墅，y停下脚步，有汽车过来，定睛一看，是家里的车，y跑了过去。车停在了y的身边，车上下来一个人。

“y。”

“仓夜哥哥。”

y高兴地扑上去，被哥哥抱了个满怀。“仓夜哥哥放学了？”

手冢仓夜抱起弟弟，朝别墅走去，道：“今天考试，所以回来得比较早。y要去哪？”

“y刚睡醒，去找爹地和奶奶，爹地和奶奶在花房。”y一手抱著毛毛虫，一手搂著哥哥。手冢仓夜一听，抱著弟弟去花房。走了两步，他突然转身往别墅里走。

“仓夜哥哥？”

“哥哥去洗手间，哥马上好。”

“好。”

仓夜哥哥要回去洗手吗？y的脑袋里冒出问号。

把弟弟放在洗手间门口，手冢仓夜进去关上了门，因为太急，他忘了上锁。y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唔，他刚才睡起来还没有洗手呢。黑珍珠眨眨，y笑嘻嘻地开门进去，他要和哥哥一起洗手。

当洗手间的门打开时，手冢仓夜立刻回头。因为马桶侧对著门，他正在放水的东西被人一览无余地看到了。

“y！快出去！”九岁的手冢仓夜狼狈地一手捂住自己的下身。

站在门口，手还放在门把上的孩子惊奇地盯著哥哥捂住的地方，问：“仓夜哥哥，那个是什麽？”

“y！”使力把水放完的手冢仓夜急忙把“东西”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双颊的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仓夜哥哥，那个是什麽？”某位小家夥继续问，盯著哥哥，又看看马桶，他好像看到哥哥在马桶里放水。

“仓夜哥哥，那个是水管吗？”y走上前想去哥哥裤子里掏水管。手冢仓夜立刻抓住他，按下马桶的冲水按钮，把弟弟拖出了洗手间。

“仓夜哥哥，你能不能再让y看一看？”好奇的人恳求。

手冢仓夜的脸发烧，把弟弟拖上了三楼自己的卧室，并把门锁上。

“仓夜哥哥，那是什麽？”某位弟弟锲而不舍地问。

手冢仓夜保持著面部的平静，可红通通的双颊像极了弟弟刚睡醒时。

“仓夜哥哥，那个是水管吗？”，他想知道。

“那个，”手冢仓夜深呼吸，“那个不是水管。”

“那怎麽会放水？”

年仅九岁就已经开始看大学课程的手冢仓夜无法回答弟弟的问题。

“仓夜哥哥，马桶可以冲水，你为什麽还要放水？”

“不是放水。”手冢仓夜蹲下，很严肃地说，“不是放水，哥哥，是在，是在小便。”

“小便是什麽？”

“小便，小便就是……”手冢仓夜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难的问题，“小便就是，人喝了水，就会小便。”

“那y怎麽没有小便？y每天都喝好多水。”好奇娃娃不知自己难倒了哥哥。

“因为，那是因为，”手冢仓夜开始气喘，“那是因为哥哥有，有小xx，而y没有。所以y不会小便。”

“为什麽y没有？”好奇娃娃难过了。

“因为，因为y是从爹地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只有ngy是宝贝，因此才没有。哥哥们是普通人，普通人才会多一个小xx。”

“y是哪吒。”好奇娃娃又盯住哥哥的裤裆，“哪吒有没有小xx？”

“没有。”

“唔……y想有……”

手冢仓夜抱住弟弟，安抚：“gy是宝贝，宝贝就不会有。而且有小xx很不好，喝多了水就必须小便，不然肚子就会疼。”

“唔……仓夜哥哥会疼吗？”

“会。会很疼。”

某人犯难了，他怕疼。

“y，乖，听话。”

黑珍珠里是难过：“哥哥们是不是都有小xx？”

“……是。”

“y为什麽没有？”

“因为ngy是家里唯一一个从爹地的肚子里生出来的。y不想做我们的宝贝，不想从爹地的肚子里出来？”

犹豫地摇摇头：“y想。”

“那y就忘掉这件事，再也不许想，不然哥哥会生气。”

“仓夜哥哥不生y的气。”好奇娃娃压下好奇心，抱住哥哥。

“那，忘掉这件事，今後再也不问。”

“唔……好，gy不问。”

不负责任的手冢仓夜望天，终於糊弄过去了。

……

第二天，从楼上下来的索兰停在了楼梯上，不解地看著那个躲在洗手间门口探头探脑的孩子。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个是y。洗手间的灯亮著，里面应该有人。索兰快步走下楼梯，来到洗手间门口。

“y？”

某好奇娃娃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