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方才的戏词儿,此时此刻被她款款念白出来,更是娇媚动人,柔情万千。凌琛微微愣神,只觉身边娇躯香气袭人,又复晕眩。怜卿撩起罗帏,扶他在内帏的软榻间坐下,袅袅娜娜跪下,为他解开腰带带扣。
凌琛忽然按住她在自己腰间动作的双手,咬牙道:“酒里……放了什么?”伶卿睁着一双妙目,天真娇痴地瞧着他,道:“王爷,您的酒水点心,都是小心侍候着的,会有什么?”凌琛想想有理,支持不住地闭目倒在榻上,喃喃道:“……可是不对……你叫我的随从……来!”
怜卿见他脸泛红霞,唇若涂朱,连吐气亦灼热火烫,忙为他卸了腰带,褪了袍靴,解了冠带,又娇声问道:“王爷可是要用茶?”凌琛亦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便点了点头。怜卿侍候他躺好,款款下榻,披纱轻拂,扫得满室香风。
凌琛闭目养神,只觉身上烘烘发烧,与昔日醉酒也差相仿佛,并无其它异状。心道大约是因为自己久未饮酒,今日多喝几杯便顶不住了。想着好好睡一觉便了,却觉身侧微动,一个柔软微凉的身躯附下,立时便有两片香软嘴唇贴了上来,封住了自已的口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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