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涵反驳不了,听了大半天的耳提面命,回屋后篶不拉几的,倒在床上便开始睡觉。一睡解千愁。
梁露尚且不知道柳涵已经将他卖了个彻底,最近都在屋里自个儿想着自己的人生大事。一会儿觉得郑文敬的文采确实是他所爱所慕,一会儿又觉得这样只会吟诗作对却连水都不会浮的男人有些弱鸡。
想着想着,脑子便印出郑文韬当日从郑文敬手中接过柳涵,飞身掠走的矫健身形,忙打了个冷战。
“我怎的可以想到这,太不应该了!”
郑文敬被巧哥儿救下后病了一场,痊愈后有些尴尬,对梁露自是避而不见。他本就是个文弱书生,更是个君子,对梁露这作为还是颇看不起的。特别是知道柳涵上花楼也是因为梁露的怂恿,更觉得这哥儿不行,枉费父么一番教诲。
脑子却不时浮现出巧哥儿那日飞身下水,义无反顾用他那瘦弱的身躯托起自己的场景。不禁种下情根,还不自知。
巧哥儿却觉得羞死了人,被一个大男人紧抱住,虽然那人已经是自己名
如果,